我可以为自己签字。我死后,希望学校能做个傀儡,代我回家……我已经攒了十几个学分了,可以用来支付相关费用。”
一番话说完,郑清顿觉心底一块大石头落地,眼皮也没有滚烫感了。
但坐在办公桌后的姚教授显然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也许你…对我的话…有某种程度上的…误解。”教授显然用了很大力气才接受面前这位优秀学生的跳脱思维:“没人会死……尤其对于巫师来说。”
“哦!”郑清立刻瞪大眼睛:“对哦!我是巫师……我会使用魔法……有治疗头疼的咒语吗?魔药也行……如果符箓就更好了,我可以自己给自己画符。”
“镇定点。”姚教授翻开桌子上的法书,手指轻弹一下,表情有些无奈:“贝拉夫人早上喂你吃**了吗?”
一道淡蓝色的流光从教授指下的书页间升起,在半空盘旋几周,冲进郑清的胸膛里。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心口涌出,让年轻的公费生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他的头脑立刻清晰了许多。
几分钟前那些臊人的话语几乎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
“对,对不起,”他踉跄着推开椅子,磕磕巴巴的道着歉,脸红的像张季信的亲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关系。”姚教授温和勾了勾手指。
>郑清身后的软皮椅子呼啦一下主动向前一撞,他的腿弯处一麻,不受控制的坐回转椅上。
“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教授继续翻看着手边的资料:“就像我刚才说的,你的头痛是个大麻烦……它会使你的精神异常活跃……但活跃往往与脆弱伴随在一起。这也是你刚才情绪稍微失控的原因之一。”
郑清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努力遏制自己说话的冲动。
“再靠前一点。”教授又招了招手。
座下的转椅粗暴的向前一拱,把郑清的双腿塞进红木书桌的缝隙里。
“闭上你的左眼。”教授探着身子向前,翻开郑清的右眼皮。
他粗糙的手指刮的郑清眼皮生疼。
“魔法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万能。相反,它是一种很严格的技艺。”姚教授翻着自己的法书,寻找着合适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