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像一个堆满奶油的蛋糕杯。只不过没有那股香甜的气息罢了。
“我原以为身为巫师,在野地里能过的更轻松一点的。”年轻的公费生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将身上的皮子裹的更紧了一些。
就像他说的那样,宥罪猎队现在的处境与轻松两个字相去甚远——他原本以为大家可以在身上挂满保暖、护身等符箓后,打开全方位的扫描魔法,像郊游一样在林子外围的这些空地间穿梭着,搜寻那些躲藏在干枯灌木丛与雪堆后的猎物。
找到它们、打死它们、剥掉皮、摘下眼球、取出内脏、敲出骨髓、将不用的血肉重新丢回野地里,然后大家继续高高兴兴的寻找下一波猎物。
>但现实是,在不能确定猎区安全与猎物强度的真实情况之下,根据学校冬狩列猎委会发布的sop手册,任何猎队都不允许过分使用魔法。
他们要像一支真正在荒野森林里探索的猎队一样,以最专业、最谨慎的姿态面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违反这一原则的猎队,虽不会被学校取消冬狩资格,但猎队评分无疑会降到最低——而猎队评分事关大家最后获得的学分奖励,是所有参加冬狩的学生最关注的事情。
没有之一。
不是没人动过偷摸使用一点超纲魔法的脑筋,但宥罪猎队的几个老实人不在此列。他们可不想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来测试学校魔法大阵的灵敏程度。
“魔法只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技巧,认知才是我们与众不同的天赋。”萧笑一如既往的喜欢说教:“不使用魔法,我们也能在野地里呆的很舒服……要学会充分发挥我们身为巫师的主观能动性。”
与博士相似,而辛胖子也一如既往的喜欢抬杠。
“如果认知真的那么重要,我们为什么不叫‘认知师’而要叫‘魔法师’?”作为一个记者,胖子显然很擅长捕捉别人说话中的漏洞。
“《巫师法典》对我们的明确定义是‘巫师’,谢谢。”萧笑显然对胖子的挑衅并不发怵,不慌不忙的反驳道:“……而不是什么乡野俚语的‘魔法师’。”
“你这是白马非**诡辩!”胖子涨红了脸,看上去就像是张季信的远方亲戚。
“我只是在纠正你对自我定义的偏差。”萧笑扶了扶眼镜,撇撇嘴。
“不要废话了!有时间在这里抬杠,不如早点把那几只狌狌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