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哲’与‘奥古斯都’需要头疼的事情。与七宗罪没有关系。”
就这样,弗里德曼带着一件心事来到会议室,带着更多心事离开了。
这是种非常糟糕的感受。
路过临钟湖畔的时候,正值下课高峰,目之所及大部分都是九有学府的红袍子,这让弗里德曼的身影有点显眼。
原本作为阿尔法学院著名的学生,弗里德曼已经做好了接受九有学生们刁难的打算。
但湖畔大多数学生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而在湖畔尽头一位红袍子身上。
弗里德曼眯着眼打量了半晌,才意识到那位红袍子是他开会前见过的尼古拉斯。
“真是晦气。”高傲的血族微微抬起下巴,试图从人群中穿过。
他的眼角注意到,人群中那位九有学院的老生已经没有了课堂上的镇定,身影有些狼狈。几只黑色的乌鸦正扑棱着翅膀,在他的头顶盘旋。
似乎注意到学生越来越多。
那几只乌鸦齐刷刷收敛了翅膀,落在距离尼古拉斯不远处的一株高大的悬铃木上。四五只乌鸦排成一排,扯着难听的嗓门,唱起了古怪的歌谣:
“……喜欢说大话的尼古拉斯,”
>“永远不及格的尼古拉斯,”
“梳着女人头发的尼古拉斯,”
“学院的耻辱!尼古拉斯!”
周围的学生轰然大笑起来,尼古拉斯的脸色肉眼可见涨红,红的发紫。
湖里的鱼人们自然不会错过这种热闹,一群两群浮出水面,露着半个脑袋,看着岸边的闹剧,嘴里发出刺耳的尖笑。几位老校工则要一边盯着露头的鱼人,一边维持秩序小心有人掉进湖里,同时一边挥舞着长长的木杖,在几位一年级红袍子的帮助下,喝骂着,驱逐着悬铃木上那些聒噪的鸟儿,心力交瘁。
真是一片缺乏秩序的世界,来自阿尔法堡的血族如此想着,脚步不停,路过那几位一年级的红袍子身边。
“清哥儿,你的符枪呢?把这几只臭鸟轰下来!”一个红脸膛的男巫在他的身后大喊大叫,令弗里德曼眉头皱的愈发紧了一些。
……
……
郑清觉得刚刚经过的那位穿着白袍的阿尔法学生有点眼熟,但一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