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提醒道。
“或者你可以只告诉我一只鸟,”三头鹦鹉摇头晃脑插口道:“我绝对不告诉第二个人!”
“不不,”郑清连忙摇摇头:“主要是我也不知道原因……当时我手上除了符枪,没有其他武器,属于孤注一掷,却不料那头怪物被一枪打死了。在打伤瑟普拉诺同学之前,我一直以为那是一次巧合。”
“所以你并没有伤害瑟普拉诺同学的想法?”科尔玛提示道。
“我只想阻止他,”郑清立刻会意,补充道:“当时瑟普拉诺违反了学校的宵禁条例,我是巡逻队成员,有责任阻止他。”
>他眼角的余光留意到对面那位胖巫师仍旧面无表情,似乎对他的指控不以为然。
“反对!”一位阿尔法学院的白袍子愤而起身,高声抗议:“反对进行诱导式提问!这不符合听证会客观公正的立场!”
“反对无效。”主持人敲了敲面前的木槌,一脸无奈的强调道:“我必须再次提醒诸位同学,这里不是丹哈格高等法院的现场,你们头上也没有戴着假发……质询方的所有问题都经过审议,大家认真听取双方问答,保留主观意见即可。”
那位白袍子愤愤不平的坐了下去,同时向郑清投来恶狠狠的目光。
年轻的公费生对此视而不见——如果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他早就被校园里那些形形**的流言蜚语气疯了。
科尔玛适时将提问进行到了下一个阶段:
“在做出使用符枪的决定时,你是否认为自己的决定符合第一大学‘和谐、友爱’的基本传统?”
“比传统更重要的,是秩序与规则。”郑清圆滑的表示道:“相信阿尔法学院的同学们也支持这一点吧。”
因为执着于血脉与传承,阿尔法学院虽然在招生特质中强调‘自由与正义’,但在实践中更注重秩序与规则。这一点,郑清并没有说错。
九有学院的代表席上传来一阵会意的轻笑声,阿尔法学院的学生代表们则都是一脸**的表情。
坐在**台正中央的主持人再次敲了敲木槌,发出咚咚的声响:“再次重申回答方式,作为当事人,你只需要回答‘是’与‘否’即可,任何随意扩展回答的方式,都会引发不必要的争论。如果还有第三次,你将被取消后续的问答环节。”
郑清立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