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口,便引得会议桌周围七位成员纷纷侧目。
上学期某次聚会中,堪罪使便说到自己打算退休了,但直到现在,他仍旧稳稳的坐在会议桌中央,没有一点儿离开的意思。
“这不是我的错。”白色的面具向后仰了仰,声音难得多了一丝惆怅:“原本我的任期在上学期末就该结束了……我选择的继承者应该在暑假接受你们的考验……但出于某些特殊的缘故,那段时间他无法参加考验……所以这件事被迫推迟了。”
“您不需要解释。”戴着猫脸面具的利维坦打断道:“只需要确认一下,考验是否继续进行?”
“是的,非常确定。”堪罪使说着,声音中突然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所以在这里,我必须提醒诸位,对我的继承者考验时多点耐心……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一直在累积自己的‘意见’,打算在我这里换个‘大’的,如果不出意外,相关责任会落在我的继承者身上。”
话里话外,不外乎‘好自为之’几个字。
这让弗里德曼爵士有种冲破‘噤声’束缚,破口大骂的冲动。即便最后他努力压下了这番冲动,仍旧按捺不住,在心底连道几遍晦气。
白色面具转向弗里德曼爵士。
“路西法,”堪罪使用油滑的声音说道:“傲慢,是最大的原罪,这个周六的晚上十二点,我会带着继承者出现在你的面前……希望你的考验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解除了对路西法的噤声。
“如你所愿。”爵士冷淡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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