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意见’,是不是连我也包括在内了呢?”
“你觉得呢?”萧笑瞥了他一眼。
“我倒是觉得现在的风向不是在引导矛盾,而是打算用矛吃了盾,或者用盾吃了矛。”郑清轻轻咳嗽一声,提及白天的见闻:“中午去办公楼的时候,恰好听到有个阿尔法的学生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个社会如果把平等置于自由之上,就既不会有自由也不会有平等;如果把自由置于平等之上,就能同时得到更高程度的自由和平等’……据说这话是弗里德曼爵士说的……也可能是米尔顿公爵,我记不太清了。”
“不管是米尔顿还是弗里德曼,都是卡伦家的人,站在阿尔法的角度不奇怪。”辛胖子咬着羽毛笔,冷笑一声:“这么标准的强词夺理已经很久没遇到过了……但凡逻辑正常的巫师都不会认可这句话。”
“问题在于,”郑清稍稍放缓语速,提醒道:“老派巫师,尤其注重血脉的阿尔法人,最喜欢用不讲逻辑的魔法来做事,所以他们格外认可米尔顿或弗里德曼的这番话。”
“下次遇到这种人,可以这样回答他,”萧笑摊开手掌,拢起手指,仿佛一个笼子:“驯服一个囚犯最可靠的方法,是让他以为自己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