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一日半的时间。
况且,不是有信鸽吗。
季景焕嘴角的笑缓缓扩大,心情甚好,“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元右:得,您不是开玩笑,您是在玩我。
他接过信,躬身。“遵命。”
临出门前,季景焕轻飘飘的声音传来,“顾未央的命就攥在你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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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
狱卒的吆喝响起,“放饭了,放饭了。”
顾未央看了眼碗里的粥,第一反应就是:不知今天有没有毒呢。
狱卒放了饭就准备走,被顾未央出声喊住,“官爷,借一步说话。”
狱卒视线一斜,语气不耐,“干什么?”
顾未央拔下发髻上的金钗,递过去,“有个小事情麻烦下官爷。”
狱卒一见她手上黄澄澄的金饰,脸色瞬间变了。
他左右看了眼,确定没有被其他狱卒看到,走过来,悄声,“什么事?”
顾未央将金钗塞到狱卒手中,“劳烦您给太子殿下通个信,就说顾未央有要事上报。”
狱卒捏着手中的金簪,闻言,脸上闪过不屑,“太子殿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一个阶下囚,还想攀龙附凤,也不颠颠自己几斤几两。
顾未央早就料到了狱卒的反应。
捧高踩低,欺软怕硬。
但她可不是任人**的软柿子,她清冷着声道,
“那天太子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要说的事,对太子来说十分重要,出了纰漏你能担待得起吗?”
“再说,你帮我通传一下,对你有利无弊,说不定在太子那里还能被记上一功。”
她说完,又把手上的金链子递过去。
威逼利诱,就不信,还拿捏不住你。
原书中,流放是在抄家的七日后。
只是原书剧情,顾家在牢中并未被下毒。
现在剧情出了偏差,她思考了一夜,决定主动出击,赶快摆脱这里。
否则就像那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而且,牢房人多眼杂,她的隐身术根本不能用,只有早点出去,才能有转机。
狱卒拿着沉甸甸的金饰,忍不住心动了。
说实话,像他们看牢房的,干着最苦最累的活,一年也没几两饷银,关键还没盼头。
他看了十几年的牢房,也只混了个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