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不行。

陆杉月清清嗓子，举着手中的元宝道，“把你们楼里的风公子请出来。”

那边远远看着的妈妈立刻跑过来，“哎吆，两位贵人楼上请。”

妈妈说是妈妈，其实是个男女难辨的···‘妈妈’。

又不能直接上去问。

直到最后顾未央离开一醉楼，也没弄清楚妈妈到底是男是女。

二人被领着上了二楼的贵宾室，陆杉月财大气粗地又掏出个元宝。

“妈妈，我们只要风公子和伶。”

风公子和伶分别是一醉楼里的男女头牌。

闻言，妈妈上前接银子的手一顿，按了按鬓角笑着的势利。

“那两位可是咱楼里的头牌，见一面可都不止这个数。”

妈妈伸手比了个数字。

顾未央咂舌，这么多钱就为了看一面，那人难道是神仙？

神仙她也不掏这个钱，她又不是冤大头。

还不如回去看季景焕，免费，随便看。

她拉了拉陆杉月的胳膊，“你先照应着，我出去看看。”

来之前两人就商量好，陆杉月负责‘花天酒地’，她负责抓人。

一明一暗。

出了房间，顾未央快速活动开来。

打听好了，风公子今夜还未出现，那就因该还在自己的院子里。

据说风公子和伶分别住在一醉楼的东西两个院子里，风公子比伶赚钱多，住在东院。

顾未央查看了方位，避过耳目，侧身翻出主楼，飞去东院。

本以为东院是金山银山，没想到连她的四合院都不如。

若非要整点优雅的词汇来形容，那就是——朴素。

不是说风公子是一醉楼最能赚钱的，怎么如此节俭。

顾未央站在墙头，朝院子看了眼，没人。

屋内亦是黑的，难道不在家？

她又朝对面西院望了眼，那里倒是金碧辉煌，亮如白昼。

莫不是去西院串门子了？顾未央转身，正准备朝西飞去，就听到一道极清幽的声音传来。

“姑娘这是在爬我的墙头？”

顾未央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

她忙稳住身形，循声望去，一片黑咕隆咚。

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夜色甚美，阁下却躲在暗处，想必容貌欠佳，我不爬丑人的墙。”顾未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