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办法?”
虽然顾倾夏是顾胜峰的女儿,会医术让弥筠并不惊讶,但是这个病症就连他们这么多太医都毫无头绪,她当真能有医治的法子?
弥筠有些期待,但也不太相信。
顾倾夏点点头,继续道:“可以用砒霜……”
这两个词刚出来,就被弥筠打断了话头:“你疯了吗!砒霜是毒!剧毒!”
他的声音响到外面的马车车夫都被吓到了,一不小心鞭子拍打在了马背上,吓到了马,马车都随之颠簸了一下。
顾倾夏扶住车框:“你别这么激动……”
“你这不是在救她,是在害她!她可是你的母亲啊!”
顾倾夏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我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有把握的。她如今的这个病,是因为体内食道有了癌,要治疗,可以以毒攻毒,用砒霜杀了癌……嗯……说细胞你能不能理解……”
“细什么包?”
顾倾夏放弃了和他的沟通:“反正你相信我,这个法子真的可行。而且就算出了什么问题,我能保证可以保住我母亲的一条命。”
“她可是我的母亲啊,我比谁都希望她好起来,怎么可能害她。”
只是这个法子实在是超出了弥筠的理解范围,他做不到,于是就这么板着脸,也不再说话。
马车停在了清晨她上来的地方,这是上马车前弥筠对车夫吩咐的。
又在上面坐了一会儿,顾倾夏就这么盯着弥筠,试图让他相信自己。
只是可惜,弥筠一直没有再理会她。
眼见着天色不早了,顾倾夏无法,只能先作罢。下马车前,她对弥筠说:“如今要救活母亲,只有这一个法子了,还望弥太医能再帮帮我。希望您能再好好考虑考虑,我既然说出来,自然是有我的自信。”
说完,顾倾夏跳下马车,向战王府走去。
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收回军匣中,顾倾夏从后院的洞回到了芙蓉院。
夜晚,顾倾夏躺在床榻上,盯着床顶出神。
就今天的情况看,母亲应该已经这样好些时日了,看起来很不好受。顾倾夏心底也很焦急,深怕再拖下去,母亲哪一日恶化,再也撑不下去了……
不知道弥筠到底会不会信任她,虽然这对这些古人来说应该很难理解。顾倾夏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行,不能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弥筠的身上,她得另外想想其他法子。
自己这个身份是不行的,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