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受不了。这身子都快散架了。”
二人同乘一骑,老马倒也没太吃力,刘仁倒也没觉得辛苦。只是刘元的**,早就受不了了。
刘仁听罢,暗叫惭愧。公子终究不过是一幼童,能坚持到现在,已为不易。
随即,刘仁便在城内找了家客栈,开好房间,并让伙计将饭食送到房内。刘元随便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倒头大睡,一直到第二日晌午,才满血复活。
“哎,这小小身躯,什么也做不了,哪怕现在美女当前,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了。”刘元下楼用完饭食,又是一番自嘲。
“伙计。”刘元招了招手。
“哎,小公子您有何吩咐?”伙计闻言,连忙殷勤上前。
“跟你打听个事。这阳瞿城中,可有望族?”
“有,城东郭家、城西辛家,还有城北赵家,都是我们阳瞿城大家族。”伙计说起这些来,如数家珍。
“好,有劳小哥了。”刘元说话间,掏出几文钱递与伙计。
几句话就得些小钱,伙计也是喜出望外,对待刘元更加殷勤、周到。
依着自己的情形,想去各家拜访,那是绝无可能。可刘元素知颍川多才子,白白放过,却也于心不甘。
“有了。”刘元灵光一闪,喊过刘仁,附耳叮咛一番。刘仁面带疑惑,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自家公子。
“公子,真要这么做?”
“抓紧去吧。时间紧迫,早做完早赶路。”
听闻做完赶路,刘仁不再犹豫,迅速出门而去。
两日后,阳瞿城传的沸沸扬扬。一名六岁过路神童,在城中徐记客栈摆下擂台。欲会一会颍川英才,不分老幼。
一时间,议论纷纷。年龄稍大一些的自然不会太过在意,而年纪尚小的那帮人,却是坐不住了。
“我等若不前去,岂不是让人以为我阳瞿无人?”
十一岁的郭嘉,少年气盛。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据说此子仅仅六岁,我等即便胜了,也并无荣光。若不慎败北,那更是无地自容。”
稍大些的辛毗,略有担忧。
在场数人,皆是城内各家少年。大不过十五、六。小不过十岁。若真的要找寻六、七岁便有才名之人,绝无可能。
“郭嘉兄弟,此子既敢公然摆擂。并以诗赋、算学还有杂谈为题,当有些本事。且不可小觑。”
“明日若是无人前去,我阳瞿、甚至是颍川所有少年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