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人头......

那依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有点想吐。

她见过的死人没有几万也有几千了，但她以前也没遇到过把一堆人头收集到麻布袋里的情况。

那一男一女似乎是在聊天，他们手中的兜子似乎要经过统计和确认才能让他们带进去。

检查登记要一兜一兜来，负责检查的人先接过了女人手中的布兜子，拿到一边去检查了。

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顺着这条缝隙，那依听清了前面两个人的对话。

女人正在说，“今天我在猎物里发现了一只小老鼠，我还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小家伙在里面，所以抓到了就没先动手。

我问他做了什么坏事，你猜他怎么说？”

男人叼着一根看不清是什么的烟，有些舍不得很快吸完，“他做什么了？总不可能是强X了他的饲养员吧哈哈哈哈......”

女人似乎不喜欢男人这么说，一巴掌就扇到了男人的后背上，“说什么呢？我不喜欢这种话题，你以后别总开这种玩笑！

他说他的饲养员不给他饭吃，他饿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想去偷点东西吃，结果被饲养员撞到了。

饲养员想抓他送到牢房去，他不愿意。

推推搡搡了几下，结果那饲养员倒霉撞到了楼梯扶手上，直接撞死了......”

男人被一巴掌拍的龇牙咧嘴的，“嘿，那也算是那小老鼠倒霉。

你就没发发善心放他一马？”

说到“发善心”三个字的时候男人的语气格外调侃，听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女人笑了，似乎是在嘲笑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还发善心？

这么小的小老鼠，白得的积分，我怎么可能放过？

他倒是求我来着，我出于好心，还给了他一个痛快......

唉，我真是太善良了。”

那依都快怀疑自己听到的不是“善良”两个字了，而且根据他们的谈话来判断，所谓的“小老鼠”，应该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至于饲养员是什么样的存在，暂时还不能断定。

所以刚刚女人被拿走的布兜子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的脑袋？

想到这一点，那依脸都青了。

她听见了这些，旁边的沈川自然也听见了。

那依都能听到他因为愤怒而咬的牙齿咯咯作响，像是前面那一对男女再敢说点什么恶心的话他就要直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