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看起来特别像瘾/君/子。
只不过那依没兴趣探究陌生人的具体情况,多看他两眼完全是因为他刚刚用那种近乎呆滞的目光看了百岁足足十多秒,差点把百岁给看炸毛。
男人的目光让那依有些不舒服,伸手把百岁往几个队员身后推了推,隔绝掉了男人的视线。
看不见百岁后,他就抬头看了看那依,还是那种眼珠子都不打转的看法,但这次只看了几秒就挪开了。
那依压下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带着几人出了旅店。
雪还在下,昨夜应该是下了整整一夜,这会除了旅店门前的路上有许多深深浅浅的脚印外,靠近路边的地方都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新雪。
那依先带着人去了服务人员说的猎人协会,她思来想去觉得“猎人”的狩猎对象应该不只有人类,否则这避难所就算有多少人都不够嚯嚯的。
既然还有其他的,那碰到黑球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万一运气好再从这避难所里买到一个黑球,离她拥有夜枭的路不就又近了一点么。
这么想着,那依心情稍微比刚刚好了那么一点。
在宣城避难所内,那依开的都是两辆白得来的黑车,黑车上正好又防滑链,在黑夜里也没有她的房车那么张扬。
车子开了五分钟就到了猎人协会,协会是一栋二层的建筑,占地面积不算小,就是这风格同样看起来让人有些受不了。
木制的招牌四周还接着防冻的小灯,灯光一打,那几个漆成红色的“猎人协会”看上去就跟恐怖片里的“人皮客栈”没什么两样。
推门而入时,头顶发出了叮铃铃的响声,抬头一看,是那种入门铃,他们在山城避难所的时候见过。
意料之外的是屋子里并没有外面看上去那么瘆人,虽然装修风格还是配得上“离谱”二字,但里面的人还不少。
一进门那依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说话,听声音似乎还挺兴奋的,“只要拿着这个牌子别人就会知道我是猎人了么?万一我没来得及掏出这个牌子或者弄丢了,会不会被其他的猎人弄死啊?”
明明嘴里问的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但语气却是仿佛要去参加什么比赛一样兴致勃勃。
台子后的工作人员尽职尽责地回答了这个人的问题,“这个牌子代表了‘猎人’的身份,请务必小心保管。
不过也请您放心,就算没能及时出示牌子,猎人们也不会随便出手。
高级猎物的手腕上都会有象征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