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去去去，大家都去！”

那眼神里的兴奋劲儿，看起来一点也不比那依少。

她就说嘛，在座的不可能就只有她一个沉迷高科技。

谁还不是个看过科幻电影的人呢，真有能在空中嗖嗖嗖飞来飞去的东西，谁不xiang摸一把过过瘾。

就连平时稳如老......大哥的周茸，也问了一句，“参加完培训会有驾照么？”

那依摇摇头，她是不太理解这位老大哥的浪漫了，“避难所总共现在也就两架飞行器，第三架还在组装中呢，谁会查你有没有飞行器驾驶证啊......”

“这样......”周茸回应的声音很平静，但那依总觉得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点失落。

他问这个该不会是想如果有驾驶证那就做个木框子把他的飞行器驾驶证给裱起来吧......

沈初是不知道飞行器的，甚至不知道之前那依他们十分卖力几次都差点玩命去找黑球的目的是什么，他还真就当那玩意儿是用来换十年份的饭呢......

“飞行器？”

沈初难得主动搭话，那依啊了一声，“对，飞行器，电影看过吧......啊不对，你这记忆还没恢复呢，估计是不记得电影是个什么东西。”

沈初眉头稍微皱了那么几毫米，“知道。”

可惜那依不在意，“知道也挺好，反正就是能在天上飞，但跟飞机不一样，没那么大，特别炫酷，酷翻天的那种！”

“......黑球是为了换飞行器？”

“对啊，那飞行器太贵了......啧，总觉得秦老狐狸坑我了，但又找不着证据。”

然而沈初并不关心秦老狐狸是谁，“飞行器值多少个黑球？”

沈川刚刚在楼上，这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了沈初问这句话。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根本拦不住自家队长说话。

“差不多十个吧。”

差不多十个吧。

十个吧。

十个......

那依的声音在沈初耳边开始无限循环。

一个黑球是十年份的饭，那十个......

不就是他这区区肉体凡胎的一！辈！子！

“队长......”

那依愣了下，这还是沈初入队以后第一次喊她队长呢。

下一秒。

“飞行器...能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