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二十年的人生在昨夜全数被颠覆了，脸色顿时阴沉至极，他咬紧牙关，憋了半天，就只憋出了这样的话来。

沐晓冷哼了一声，索性将自己心底最后的一点伪装彻底识破：“关你...屁事，我想去哪里消遣，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跟进来，自然就不会丢人。”

夜鹰面沉如水，想了片刻，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的立场管她，最后口不择言道：“消遣，你可知道那地方是什么地方...”

“知道！我当然知道。”沐晓想到昨夜那地方，其实心中还隐隐发虚，她本以为就是个**，想着进去躲一躲，料定夜鹰不敢跟进去，没想到...其实也是**。没错。

她挺直脊背，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得意道：“银子，自然是偷，不对，是师兄给的银子了。”

夜鹰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她掌心上的钱袋子上，看着那鼓当当的钱袋子，他叹了口气，眼底流露出了几分失落，喃喃道：“原来你早就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