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处,报了大仇。
红党下了好大一盘棋,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刘波在法租界的监狱走了一遭。
如果说红党最大的失算就是,他们可能没想到国党党务调查处的人竟然如此怂包,竟然几乎全员投靠了帝国,摇身一变继续成为他们的敌人。
荒木播磨和两人碰杯,“这就是红党的难缠和可怕之处,他们在国党的捕杀下坚持了多年,有着丰富的斗争经验,是值得我们重视的狡猾对手。”
程千帆啧啧称奇,他自愧弗如,“太不可思议了,若非荒木君火眼金睛,透过重重迷雾看破,谁能够想到红党竟然狡猾如斯。”
菊部宽夫也是点点头,他在门口听了好一会,也不得不承认荒木这个家伙确实是思路清奇、勘破迷雾。
三人对视了一眼,一致决定立刻向课长三本次郎汇报此事。
程千帆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阴笑不已。
荒木播磨和菊部宽夫都是微微一笑,他们知道宫崎这个家伙为何会如此这般:
宫崎健太郎早就迫不及待要处决汪康年了。
……
繁花制衣店。
小伙计杨新从后门进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路上安全吗?”熊嘉尚关切问道。
“没有尾巴跟着,俺小心着呢。”杨新说道。
“打听到什么了?”熊嘉尚递给杨新一个窝窝头,又将水瓢递过去,问道。
内间屋里。
昏黄的灯光下,苗圃正在做针线活。
这是苗圃用省下来的布料给儿子冯小可做得新衣。
下个月初十就是冯小可的生儿。
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苗圃猛然起身,她看向院子,却又坐了下来,低着头继续缝衣裳。
不一会,熊嘉尚推开陈旧的木门进来。
她看了一眼,看到‘水仙花’同志还在低头缝衣服,但是,缝针的手在微微颤抖。
她能够明白且体味到苗圃的紧张和担心心情,她的儿子谢文章在龙华牺牲的时候,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芳华日杂店确实是出事了。”熊嘉尚说道。
>……
针扎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