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贩定睛一看，才发现地面上的水呈现淡红色。

血水聚成了蜿蜒的小溪流，顺着沟槽流淌进排水渠，顷刻间，璃月港仿佛坠入了无间地狱。

“这是怎么回事？岩王爷保佑啊！”

人们惊慌不已，有些人直接跑到雨中不停跪拜：“岩王爷保佑啊，我再也不偷看隔壁老王媳妇洗澡了！”

…………

“他这次弄得场面会不会有点大了？”巴巴托斯趴在窗台上，百无聊赖的用手接雨。

他能感觉到，这雨不是血，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艾一的杀意。

摩拉克斯淡淡道：“或许吧，但他应该想好了处理方式，不必担心。”

“我的意思是，他这么大的杀性，该不会失控吧。”

“不会，他真正想动手的时候，从来不展露杀意。”

“……”

你们璃月人还真是古怪啊，什么叫真正想动手的时候从不展露杀意，那杀意不就是起杀心的时候才能展露的吗？不起杀心哪来的杀意？有了杀意怎么可能没有杀心？

想不通。

不过摩拉克斯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温迪也就不当回事，继续玩自己的水。

…………

越是接近玉京台的地方，雨水的血色就越浓重。

此刻广场已经被血水淹没，众人面色发白的淋着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千年前，璃月平定，我本意欲让璃月走上科技兴国的道路，但彼时璃月百废待兴，强行发展科技只会让璃月民不聊生，于是我选择远游，扩充我的知识。”

“这些年来，我造访诸国，见过许多只属于人的宏伟奇观。”

“我曾见过有人在万米之下的地缝中挣扎求生，他们建起高塔，塔顶的光辉足以与太阳媲美，令万物滋生！”

“我曾见过有人把地脉之力运用到极致，他们造出的机械可以运作数百年，足以与神迹媲美！”

“我也曾见过有人运用你们所瞧不起的炼金术，违逆天纲，让岩石开出花朵！让死物诞生灵魂！”

“我见过许多属于人的伟力！以我之见识，尚且不敢妄称一句了解，可你们……呵……”

“你们比我还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