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艾一会把这招教给愚人众的原因。

这招效果斐然，即便是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也依旧能产生效果，对现在淳朴的璃月人更是降维打击。

但艾一交给愚人众的版本，有一个很明显的错误。

那就是这个手段首先要有一个绝对正确的立场，然后根据这个正确，‘推导’出绝对的错误，进而否定全部。

艾一就曾见过这种人，他们利用大洋彼岸的先进，全面否定老家的努力。

但艾一老家的公知们很有经验，他们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正确的立场，所以没有选定任何一个实体，而是选择了皿煮纸油，这种虚无缥缈的概念。

概念不能说话，所以可以任人装扮。

但愚人众选择的仙人们不一样，仙人们不光实际存在，而且还长了张嘴。

孰是孰非，一问便知。

愚人众没发现这招的弱点，是因为这招太先进了。

这招是艾一老家数国，经历上百年思辨才最终沉淀出的‘精华’，说起来简单，但其中使用的手段，每一个都曾在世界上掀起波澜。

后人习以为常的老土思想，在前人眼中就是晴天霹雳一般的新潮前卫，先进文明这四个字所代表的，不光是科技上的差距，还有思想、工具、文字、习惯等等看不见的种种因素。

这就是降维打击。

历史远比常人想象的要沉重。

淳朴的愚人众没接触过这种东西，他们就只是一群无恶不作的反派罢了，平日作风直来直去，哪怕一国之神他们都硬着头皮上去干，哪见过这种杀人不见血损招啊？

所以他们不光不知道这招的弱点，甚至都不了解威力。

他们原本并不想把事情闹那么大，只是因为前几次和银原钱庄交锋没占到便宜，所以心里不爽给想七星添堵而已。

但他们没想到这事竟然闹得那么大，早在第三天他们就发事态有些超出控制，也猜到了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但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些人的决心竟如此坚定。

七星竟然拼的脸都不要了，愣是硬着头皮让整个璃月港骂了整整七天，全然不顾自身的产业大受打击，就是要把这事强行推动下去。

原本，愚人众发出的那些报纸最多也就能让几万个人知道这件事，但在七星的帮助下，现在整个璃月港的人都知道了这事。

有识之士们被‘簇拥’着前往天衡山口，路边的千岩军对他们的求助假装看不见，热心的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