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丁等’,只会是‘丁等’,也只能是‘丁等’!”
严成业冲着董咏志苦笑一声:“董先生,他若成诗,我还可以给它一个‘丙等’,可若连成诗都做不到……”
显然,姜陵这十字诗的冲击之大,就连严成业都感到无力回天。
姜陵啊姜陵,就算你铭圣一科天赋惊人又如何?考不上就是考不上。
等这张榜单张贴出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卢高逸眼中有杀意涌现,提笔沾墨,马上就准备在姜陵的卷面上评等。
然而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咏志忽然开口。
“慢着!”
董咏志伸手便将姜陵的试卷抢了过来。
这一幕看得严成业瞠目结舌。
卢高逸更是气极而笑:“董咏志,你不会老到脑子坏了吧?快将姜陵的试卷还来!你以为你把试卷抢走,我就不能给它评等了吗?真是可笑!”
然而,董咏志就跟没听到卢高逸说的话一样,目光死死地落在姜陵的那首《春》上,明明嘴唇不断开合,但两人却连一个字都听不到,不知道他在嘀咕啥。
“董咏志……”卢高逸咬牙切齿。
话还没说完,董咏志的头猛地从姜陵的试卷上抬起。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董咏志的脸上浮现出狂喜之色:“谁说姜陵的《春》未能成诗?这分明是好诗!而且还是足以拿甲的绝诗!”
卢高逸起初还有些愤怒,但听到这里,心中的气全消了,眼中只剩下了淡淡的怜悯。
就连爱惜姜陵之才的严成业眼中,此时都流露出了扼腕之色。
“董兄,成则成,败则败,姜陵还年轻,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你又何必……唉!”严成业叹息一声。
一首只有十个字的诗,董咏志居然说是“好诗”、“奇诗”。
这已经不只是“信口雌黄”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此事要是流传出去,董咏志必然被天下人口诛笔伐,稍有不慎就将会文名尽毁,就算是身死道消,严成业也不会感到丝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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