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着要上竹楼,可谁也上不去,两人并排塞在楼梯子里。
门开,走出花容容,她抱着李昊喝道:“你们两个傻瓜挤什么?还不快去划船上岸!”
“妈呀!”两声,符一和北宫成从楼梯上直跌下来,心道:“她还没死,我们快逃吧。”
符一就地一翻,落入水中。
北宫成却是鲤鱼打挺站起来,才想逃到小木筏上,一柄长剑已搁在他的脖子旁。
花容容道:“撑筏、靠岸!”
北宫成颤声道:“好说,好说。”
两人上筏靠在岸边,穿过竹林,向前面灯火处走。
到了半夜,才把李昊敷完药裹好伤,就住在小客栈里。
北宫成又惊又怕,睡不着觉,可偏偏要装成睡着的样子打着鼾。
花容容心潮起伏,脑中旋转着笑嘻嘻的李昊,冷冰冰的无情剑大师哥,还有始终蒙面的师父,一阵欢喜,一阵愁怅,一阵恐惧。
不知不觉天已亮了。
飞北宫成依旧鼾响如雷,李昊睁眼见花容容形容憔修愁眉紧锁,心道:“她为了照顾我竟累成这样。”
就笑道:“是不是怕老公我死了?”
花容容一笑,却仍愁眉不解。ωωw.
李昊笑道:“有我这个盾牌,你还怕悠然剑再来找你麻烦吗?”
花容容再笑道:“只要我运真气自如,还会怕悠然剑再来?只怕你会在一旁碍手碍脚呢。”
李昊笑道:“原来为了这个不高兴,我教你就是。”李昊就把如何运真气的方法告诉花容容。
花容容一扫愁云。
李昊叹道:“可惜了韩碧竹,竟命丧……”
花容容笑道:“我都成这样子了,还想去护花。”
她猛想起自己姓花,顿时没说下去,喝道:“还没听够?快滚起来,去打水、做饭。”
墙角处的北宫成一跳起来讪讪一笑,就出门端水送饭。
吃完饭以后,三人买了辆大马车,北宫成当车夫,花容容抱李昊进车厢。
花容容恨道:“悠然剑刺了李……就完手吗?他七天后伤好会再来,我还要偏偏坐船等他来追杀!”
北宫成一振马缰,驱车向岸,想沿江向上追大帆船。
没想到一到听青阁,就见五湖四海的两艘大帆船泊在岸边。
北宫成老远就喝道:“柳传书,我不是让你们继续前走吗?”
柳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