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总是在青州弄出点新闻,但这次新闻有点大过头了。
许闲叛乱的消息一传到青州,立刻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和许闲说过话的人人自危。
整个青州人心惶惶。
舆论是声音的一种,一方不发声,风向就会被另外一方占领,许闲慢慢的从黑马天才,变成了一个坏事做尽,包藏祸心,企图带着青州所有人往冰山撞,这样一个坏到流脓的形象。
至于之前和许闲作对的,例如韦剑、朱季同渐渐的被传播成了英雄,是一眼就看出许闲反贼气质的有识少年。
就连监狱里的王婶母女,此刻也“沉冤得雪”,原本的铁证,在许闲是反贼那一刻全部都无效了。
韦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重返舞台,甚至舞台中心,受到众星捧月的待遇,至于朱季同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反而是更沉默了。
“得包一顿饺子。”王婶听到许闲竟然因为谋反被通缉,喜不自胜,被帝国通缉,脑袋不知道要掉多少次才够。
至于在许闲的授意下,开创独立于青州所有学院的实验班,这一举动更被认为是许闲在洗学生的脑,目的就是为了培养势力。
实验班自然不可能再开了,之前属于实验班的也开始人人自危,连家族为了自保都决定和这些后代作最大切割,尽管这些后代潜力很不错。
“许闲,你真该死啊!”一个曾是实验班的学生咬牙,自从事发,他隔三差五被请去喝茶,家里不管他了,同学看到他就像是瘟神,最后学校为了减少麻烦直接把他给开除了。
因为许闲,他一辈子都完了,此刻他心里恨透了许闲,如果许闲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咬上去,食其血肉。
“可是真的管用啊。”范河心道,他已经逐渐摸索出了运用工具画符咒的雏形,这和安管说这种方法是洗脑的说辞截然不同。
范河同样被开除了,但并没有像其他实验班的人那样沮丧,甚至怀疑人生。
“1+1等于2,这就是真理,不容置疑。”想到许闲说的这句话,范河眼神里也充满了坚定。
至于许闲的两篇论书就此雪藏,就像京城从没有因为这两篇论书轰动过一样。
当然最惨的还是胡海和赵兴文,他俩和许闲关系最密切,而且还得了不少好处,这一切都是言之凿凿的证据。
至于曹沧等一众青州的高层自然是少不了被调查,最后听说是有京城一个巨头出面说情,才保得曹沧一干人,但还是被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