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敲法啊。”
“直接往脸上敲,这绝对是个错误的使用方法。必须得严厉谴责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估计是被修理怕了,探头看看前面的罗莉没啥反应,越说声音越低:
“打坏了我没关系,打坏了一块机械键盘多可惜,那玩意老贵了。”
罗莉坐在胖子前排,眯着眼睛捂着嘴偷偷的笑,表情像极了偷吃得手的小狐狸。
这次在飞机上倒是没遇见上回那样狗血的事情,平平稳稳的抵达了萧山机场。
下了飞机直奔服务中心,租了一辆商务车离开机场。
鼎羽坐在驾驶位上,平稳的开着车。
胖子在后面把座位放倒打着呼噜,罗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摆弄着手上的平板电脑。
车子驶上余杭互通高速的时候,罗莉瞅了瞅后面睡的天昏地暗的胖子,开口问鼎羽:
“羽哥,说实话这次到杭州,你有几成把握找到线索?”
鼎羽直视着前方的路面,思索了一下回答道:“不好说。”
“最后找到的坐标是在一座小山头上。谁知道张默在那个地方给咱们安排了什么样的考验?”
“不过……”说到这里,鼎羽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最后这一道谜题太简单了?”罗莉问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
罗莉点点头:“我觉得在那小山头上,可能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谜题作为最终考验等着我们。”
鼎羽单手扶着方向盘,打开车窗点了一支香烟。
“我不这么认为,可能因为我们两个的思维方式不同吧!”
“你回想一下我们从收到张默给的照片后的一系列行动。几乎每一步都有一个谜题等着我们。”
“我比较在意的是和dna编码一起出现的那张图。”
“虽然在叶医生的帮忙下得出了是原生生物dna的结论,可是这个结论似乎没什么卵用。张默应该不会闲得无聊弄一个没什么用处的线索放在谜题里。”
“我认为这些谜题的作用不仅仅是考验我们,而是要表达一些什么。”
“三进制编码——心理学考验——病毒游戏——dna存储——原生生物——后面还有什么暂时不知道。”
“你不觉得这些谜题后面隐隐有一条线?这似乎是在描述一个过程,一个从编码至生物的过程。”
“该怎么形容呢?有点像是张默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