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讲过，肯定是没有的。”卫慧对这个问题很肯定。

刑斌记得刚子在李雅聆辞职前公司了解到的信息：有好几个男同事追求，但没有和任何男生有交往，表面观察没有男朋友。

卫慧的说法大体一致，读书时把心思放在了学习上，步入社会就把心思就放在了工作上，没时间恋爱。

虽然刑斌不太愿意相信，却也无法了解更多。

“你们大学里，除了你和李雅聆，还有其他同学来南方吗？”

卫慧的眼神忽然有一些闪烁和飘忽，低了一下头马上又抬起来，“我知道的就我们两个吧，我来穗市后基本上只跟雅聆有联系，其他没怎么联系不了解，听说有去了深市的，但有没来穗市的就不清楚，我可以在同学群里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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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慧这瞬间的一丝变化，没有逃出刑斌的眼睛，但他并不露声色。

“嗯，了解。你去过她新的住址吗？”

“去过，我们俩一块儿搬的家，她的东西不多，就一个大行李箱就装完了，她租的房子东西都齐，就买几件床上用品带行李入住就行。我有一套她那儿的钥匙，我这儿的钥匙她也有一套。”

卫慧起身拿包，从包里找出钥匙。

刑斌在卫慧的表情里，看到了惊讶、惋惜、也有淡淡的悲伤、也有在回忆时的一丝丝快乐，也有在低头时无法掩饰的慌张，她的每一个微表情都是真情流露，刑斌相信她讲述关于李雅聆的信息没有撒谎，当然，不包括她的慌张。

刑斌找出手机里那张大合照出示给卫慧，“你看看这张照片，有你认识的人吗，或者见过但并不了解的人。”

卫慧仔细地看了看，摇摇头。

刑斌用手指着马玉，“你看看这个人，有没有任何印象。”

卫慧依然摇头，“没见过，照片里的这些人我都没见过，会不会是他们公司的同事。”

刑斌继续问了些个与案情无关痛痒的问题，卫慧悲伤的情绪慢慢已经完全化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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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最后看看雅聆吗？”卫慧问道。

刑斌沉默了三秒，“李雅聆父母已经过来了，这两天应该就**火化手续，但是，她在死后一周才被发现，身体组织细胞已经开始溶解，面部很不好看，虽然会做修复处理，估计看了也会让人心理不适。同在异乡，你有这份心就好了。”

刑斌没有明说尸体开始腐烂，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