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精神气儿，惴惴不安。

“我想你已经知道，李雅聆在她的寓所遇害，你可以给我们提供什么信息吗？”刑斌问的比较委婉，但目的很明确。

“雅聆？哦不，李雅聆怎么啦。”

“卫慧没有告诉你吗？这两天你们应该都在一起，我想你也一直在安慰她,这不会错吧。”

“没……没有……是的，告诉我了，要我提供什么了，我们只是认识。”

赵国斌紧张的表现，让刑斌感觉十分轻松，他清楚这场问话很快就会有结果。

刑斌一边听着赵国斌的回答，一边快在笔记本上写下：留意赵国斌回答问题的表现，与马玉和叶少华有什么不同。

然后把笔记本推给刚子。

“可是卫慧告诉我你们不仅认识，而且相互间也很熟悉。”

赵国斌十指交叉，大拇指叠加不停的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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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问你答，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循例要做相关人员调查，不用紧张。”

刑斌微笑着，示意刚子准备记录。

“因为卫慧的缘故，你和李雅聆也熟悉吧？”

“学校里小慧跟她一直是同宿舍，她们熟，我一般吧，我知道她不喜欢我。”

“为什么不喜欢你，我不是指男女恋人间的那种喜欢。”

“大概觉得我有点浮躁吧。”

“你问李雅聆借过钱吗？”

气氛静默了几秒，从赵国斌的神情刑斌看出，如果这个时候跟他握握手，或许可以感受到他满手心的汗。

他不是一个能控制内心的人，也完全扛不住事，脸上神情的变化，已经暴露无遗的展示了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