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筛查就我们俩做估计得挂掉。”刚子道。
“相信寻队,他一定会支持我们。这个人有一定的特点,他应该背个包,不管双肩包还是单肩挎包,都算。要不被摄像头拍到脸,他可能会戴帽子。我们在录像里寻找的,就大致是这样的一个目标。”
“可行,我感觉明天可以庆功了。”
刚子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刑斌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笑。
“你觉得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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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到了一个人,你见过的,有没有感觉?”
“我见过?”听刑斌这么一说,刚子开始思索,不得其解。
“这个人你见过而且你知道他对这所体校非常熟悉。”
“说。”刚子着急了。
“马玉,他的整个大学生活就在这里度过,六年前他在这里毕业,说他非常熟悉这里是绝对正确的。”
刚子想起来了,马玉是体校生。
“六年前?南山那个盘子都还没建,环城大道这段也还没修,再说都毕业六年了,校园内变化也都应该满大了吧,都说5年隔一代人了。”
刑斌微微笑着,“这不是要点,只是刚好想起我们打过交道的人里刚好有这么一个人,先不说这个。最后我再把A的特征描述一下:男性,应该戴着帽子,而且帽沿压的比较低挡住脸。可能拍到的基本都是背影或侧影。也许背着一个包,总是比较突兀的就进入了某个画面,不知来处,甚至不知去处。你补充一下。”
“全中,没我需要补充的,如果一定要补充这地儿基本在你家门口了,我们别回队里了,明天等他们过来,在这儿打包串串啤酒,去你那儿睡吧。”M.
“去我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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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斌犹豫着,他不确定在家里睡觉是否一定会梦见萦绕的电话铃声,还有那条飘曳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