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家里，正常我们约体校喝酒，都去老洗家，反正他一个住也没结婚，自在。最多在外面馆子叫两个菜，不过那晚上是正好碰上你们，就在外面坐坐。也是真巧啊那天晚上，我是没留意到，马玉眼尖，跟我说见到两个熟人叫上他们一块儿喝酒，我一看正是你们俩。”Ｍ.

与第一次对叶少华做询问，明显的，他的状态和表现产生了质的变化，难道这么快就训练出来了？刚子心里在想。

“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嘛，西门那边有家餐厅的后厨有道后门进体校，独此一家，是有什么特权吧。”刑斌开始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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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那家馆子啊，没去过，据老洗说是领导家属开的，我们也撺掇过他开一间，别小看那一点点地方，学校，对面的小区，人的保有量在，特别学生，晚上能把那一排的馆子都坐满。”

“果然有商业头脑。”刑斌赞了一句，“后来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叶少华笑了，“喝多了，没走，晚上就在老洗家做厅长。”

“做厅长？”

刑斌脑子里快速地运算，是喝完就往沙发上一躺，还是老洗家没多余的房间让他睡，还是叶少华故意要睡厅里。

“当时喝的有点急，也可能一坐下就喝没吃什么菜，上桌就小三杯，弄的没一会儿就架不住了，眼皮沉，不知不觉就倒沙发上就睡了。平时我酒量也不差，那天喝的不多，神差鬼使的。”叶少华不好意思笑着道。

“唔，怎么倒的都有点模糊了是吧，断片了？”

“也没全断吧，反正喝着吃会儿菜聊会儿天，什么时候倒的，怎么倒的我就真记不住，老洗说他就进厨房热热汤，出来我就已经像挂了似的倒在沙发上了，没想到这酒后劲还真大，低估了低估了。”

刑斌心里暗自想：有时候某种猜测可能是无缘无故，但未必就不符合逻辑，只要胆气够，安排缜密，在现场过一夜其实也未尝不可。

“那老洗的洒量肯定比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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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跟马玉加一块儿才能顶他一个，读书那会经常都是他一个人把我们俩放倒。”

“能记得大概什么时候倒下睡的吗？或者喝了大概多长时间，还有印象吗？”

“呃……”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