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进攻托切特佩克邦失败了,豹武士的部队已经完全溃散,疑似是反叛军搞的鬼,鹰武士们正在米拉特邦等待特拉托阿尼你做定夺。”
内萨瓦尔科约特尔一下子从长桌旁站了起来。舒皮亚克邦的众人震惊地看着他,而他也丝毫不做解释,抛下这群人直接冲出了房间。
当天,他就匆匆地整顿好军队,朝着米拉特邦赶去。
“特拉托阿尼,我们有必要这么着急吗?”有人问道,“就算反叛军还存在,那也只不过是败军。我们正面击败了它一次,难道还不能击败他第二次?”
“我害怕的不是反叛军,而是未知。”内萨瓦尔科约特尔一边急匆匆地迈着步子,一边将眼睛死死地盯着地平线的远方,“他们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想不明白。经验告诉我,未知的背后,往往会有更令人恐惧的东西。”
他们一路匆匆地行军,几天之后,他们进入了乔鲁拉邦的边境。此时,又是一个噩耗传来:“米拉特邦已经被攻陷,鹰武士部队也已经全部溃散,头领下落不明!”
“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内萨瓦尔科约特尔的表情阴郁了几分,“反叛军不是被我们击溃了吗?究竟哪里来的这样的实力?”
一行人又向前行进了半天,突然有一个士兵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特拉托阿尼,我们先头部队遭到了敌人的伏击!损失惨重!”
“伏击?是反叛军吗?”
“不是,是当地的乔鲁拉邦的部队!他们攻击了我们,在后面的兄弟部队来支援前,就带着我们的铁器跑回城邦了!”
内萨瓦尔科约特尔身边的人一片震惊:“乔鲁拉邦?怎么可能?鹰武士和豹武士之前也是从这里经过的,没有受到攻击的报告啊?”
“是起连锁反应了。看到反叛军胜利,他们就觉得自己也有反抗的力量了。”内萨瓦尔科约特尔扭了几下脖子,“尽耍小聪明。他们以为一次伏击、抢了几把铁剑就有能够和我对抗的力量了吗?也好,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城邦是如何化为灰烬,亲朋好友是如何变成骨灰的吧,说不定还能以此为题材,多写几首诗。”
区区一个乔鲁拉邦,内萨瓦尔科约特尔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甚至让部队在身后数百米后的位置尾随,自己只带着一个随从就朝着乔鲁拉邦走去。
然而,还未等他来到乔鲁拉邦的城下,第四个噩耗接踵而至:“特拉托阿尼!我们运输粮食的部队在经过舒皮亚克邦时受到了袭击,所有物资都被舒皮亚克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