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去,朕不养闲人!至于王郎中令办事不利,逐出燕京,让他告老还乡吧!”
“关于年太尉教导不方一事,禁足一月!即日起不必来上早朝。”
处罚一出,年太尉提起的心放了下去,悄悄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禁足一月。
他想起牢中的义子,只得狠心弃掉,一时老泪纵横。向卫尉是他苦心培养出来的孩子,真要这么干脆弃掉,心中还是不舍。
事实如此,让圣上给向卫尉留了个全尸,也算仁义至尽了!只要他还没暴露,做出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南宫夜遥把众人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微笑不语。若是让这堆站队的老臣知道他体内的毒素正在一丝一丝地清除干净,这个朝中又会迎来怎样的大变革呢?
他站在这么位置看得一清二楚,为年太尉出头的是越家的人。
两家什么时候合作了,亦或者是投了同一个明主。
南宫祁怎么看不出这点猫腻,下了朝后同南宫夜遥一起走向御花园散步。
“遥儿,你对此事如何看?”南宫祁问。
“年太尉虽能力出众,但他性格狡诈,不是可用之人。”南宫夜遥沉思片刻,给出回答。
“不是可用之人,哈哈。”南宫祁大笑,“遥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眼光了,以往你病榻在床,倒是为父小瞧了你。”
“年太尉本就不是可用之人,朕之所有把他按在这个位置,是下有好几位不弱于他的臣子对他虎视眈眈,一旦他做出什么举动,朕早就知道。此番唤他前来是为了试探一番。”
“不过遥儿,你想要把向卫尉拉下去可不要像今日这般迫切,得缓缓图之。这是君王之道,落子便是无悔。有时候,一步错便是步步错。可惜了,你这病不知何时才能好。”南宫祁说着说着,叹了口气,忧心忡忡。
“你几个弟弟的狼子野心,父皇也快压不住咯。”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许多年,一点也不贪图权势,唯愿与齐月共赏山河,游遍百川。
可此生唯一的遗憾是和齐月生下来的遥儿身子骨弱,若是太子之位不保,整个南越国都将陷入夺嫡之战的混乱之中,那时候又是一个混乱的天下咯。
南宫祁意愿手把手教他,心疼他的身子吹不得冷风,日日在殿内站着,又怕他腿酸。
在他眼里,自己的遥儿永远都是幼时甜甜笑着,从民间回来买了一根糖葫芦,一直缠着他叫父皇吃糖葫芦的可爱孩子。
南宫夜遥道:“父皇不必担忧,几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