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偷听本宫的对话!”
楚宁无语,她只是恰好路过,怎么知道两位妃子在此密聊,遂答道:“楚宁失礼了,属实是偶然路过,不知娘娘们在此商量事情。”
越贵妃眸光一闪,问:“刚刚的事你听了几分?”
“一分。”
“大胆!”越贵妃又道:“你是哪家的女儿,楚侯府家的?”
“正是,楚宁偶然路过,望二位娘娘高抬贵手,放楚宁走。”
一听到楚侯府,越贵妃收敛起了神色,掩盖了眸中的不屑,笑意吟吟道:“你走罢,今日的事最好不要透露给外人一丝一毫。”
楚宁嘴上谦逊,心下几分心思无人可懂,她答道是,随后就走,转身间恰巧瞅见了年妃脸上的不甘心,心中有数。
两人中越贵妃的话语权在上,想必两家结盟也是越家占据了上位。
况且,今日朝中,她与年太尉有过一面之缘,自然也认识,上一世年太尉过得风生水起,收刮民脂民膏,家中的肉喂狗也不愿救济从北方逃难来的灾民。
更别说年家恶徒多,要么强抢民女,要么偷奸耍滑开赌坊,那时候圣上为太子中毒一时焦头烂额,没有精力再去制衡各家。
其中年家的人最为刁钻跋扈,狗眼看人低,打死了不少上门讨饭的灾民。
北方的雪灾死了不少人。
楚宁冷静下来,不再去想,那些她为了给南宫冥增添政绩,为雪灾这事儿耗费了多少心血,才让圣上对南宫冥刮目相看。
她在其中出了多少力只有自己知道,就连洛水一脉的宗亲一听这件事不留余力的支持。
楚宁心上暖了几分。
她没忘记此时来的要事,走向陈梓所在的宫中,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居然偶遇了陈梓。
陈梓正在孤零零扫着地,叶子堆积在一起,周围的太监有意无意孤立他。
其中一位太监尖酸道:“陈公公,今日怎么混成这样子了?”
“还用说,还不是因为得罪了项公公,我呸!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项公公居然没把他打死!”
两人一人一句羞辱着陈梓,陈梓一言不发就这样被骂,颇有忍辱负重的风范。
楚宁拿着玉令牌通行无阻,又对南宫夜遥多了几分好感,这个顶头上司真是太好了,给了个玉令牌。
楚宁等那两位太监走了,这才现身。
一天一夜不见,陈梓特别憔悴,脸上鼻青脸肿,见到了楚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