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小少爷呜呜哭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说话。
楚宁揉了揉他的头,外表人畜无害,说出来的话冰冷无情,“我不是特意来救你的,要不是你对我有用,今**即便身死在这里也没人会知道。”
“要懂事,知道吗?”
岳小少爷连连点头,安分了下来,不敢哭出声,抽抽噎噎地跟在两人身后。
楚宁见状,很是满意,转头道:“不用绑了,带他走,去岳府。”
不过去岳府不能是她亲自出面,让方脸男人这群人出面就行,她有些期待后面的事情了。
如果太子什么都知道,这会不会是太子布置的一盘大棋,这盘棋把所有人都网住,让其在里面厮杀,谁能活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又或者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前朝余孽干的?
楚宁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猜测。
她坐上了马车回楚侯府,新桃在一旁心疼道:“小姐,喝茶润润喉,城南这片区域都危险,下次带上护卫再来吧。”
新桃是个小姑娘,今天的事让她开了眼界,多余的事她从来不会过问,她只知道自己好好服侍小姐就行了。
“新桃,你害怕吗?”
“不害怕。”新桃是被卖进楚家的,当时她还小,卖她的人是亲生爹娘,没被小姐挑中之前,她也是贫民窟的人,在那挤挤攘攘的人群中夹杂生存的小角色。
她的命,她的一生都是小姐给的,硬要说的话……
“小姐是我的一切。”新桃说:“如果能为小姐做什么,新桃会很满足。”
楚宁唇角一勾,神情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乖孩子。”
新桃羞红了脸,“哎呀,小姐真坏,新桃已经是大人了哦,不是孩子了。”
马车摇摇晃晃驶着,楚宁撩开帘子,对着车夫淡淡说了一句:“今日的事情嘴巴放严点,明天我不希望在燕京听到什么谣传,不然丢的可就是你的脑袋。”
车夫唯唯诺诺应下,没敢说话。
另一边,岳家急急忙忙派了一队又一队的人到四个街道排查,每条街的排查都需要三天甚至以上的时间。
岳南山紧张地在大厅来回踱步,他脚边跪着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一人是他的儿媳。
“爹,珊儿知错了,我们会把平儿找到的!”
岳南山没开口说话,坐在厅堂四周的几位族老气得敲了敲拐杖。
“平儿可是下一代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