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师兄念经。
他们都知道,师兄肯定心里也很难过。
——
岳南山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报进宫面圣。
南宫祁下完棋吃过午饭,正准备带着齐月在御花园散步谈心,不料听到了老太监说有人进宫。
一听,他不出所料,果真是岳南山和年太尉,今日才跟太子下棋谈论了两人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他这里。
南宫祁轻轻拍了拍齐月的手背,道:“月儿,可愿同我一起?”
两人去了御书房,看见的是年太尉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冷汗不断从额头溢出来,身旁站着的是岳南山,岳南山今日没穿朝服,穿的是。
南宫祁明知故问:“两位爱卿所来何事?”
岳南山拱手行礼,直接掀开衣摆,双膝跪下,道:“圣上,请为老臣做主啊!”
“老臣今日得知乖孙的消息,竟然是年家派人来掳走臣的乖孙,意图想牵引到二皇子身上,让臣……臣对二皇子心怀怨憎,做下这等错事!”
南宫祁一听,直接拍了拍扶手,勃然大怒:“……说,给朕继续说!让朕看看天子脚下到底是谁不把规矩放在眼里!”
齐月站在南宫祁身旁,怕他气坏了身子,泡了一杯茶递给他,低声道:“圣上别气,看老臣们接下来怎么说,今早才打发年妃,怎的年太尉被拉上来了,怕不是年家真有什么事隐瞒没说。”
南宫祁叹了一声,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示意下面两人继续往下说。
年太尉跪得端正,哭丧个脸,“圣上,岳老将军这是血口喷人!”
“臣待在府中禁足哩,这才过去没几天,岳老将军找上门,说是臣绑架了岳府少爷,说臣谋害朝廷众臣!臣寻思这这几日也没做什么,顶多招揽了一群和尚到家做做法事,去去府中晦气。”
“胡言乱语!”岳南山气得喷了他一脸唾沫,“凶手已经找到了,是个和尚,好巧不巧的是,这个和尚竟然和年家的这群和尚师出同门,这如何让老臣不怀疑?”
“那和尚人呢?”南宫祁问。
“死了,老臣找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中毒死了,全身发紫,脸皮泛黑,中毒时间不长,瞬息毒发,症状和当日大街上死在醉酒楼的人相似。”
“这么说凶手是有备而来?”南宫祁若有所思。
“还请圣上为老臣做主啊!彻底搜查年府,老臣有理由怀疑,此事与前朝余孽有关!”岳南山再次磕头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