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额头隐隐冒汗，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安抚道：“血族间谍事关重大，还是赶紧送到失落塔，免得夜长梦多。相信我，失落塔不会让他好过的。”

“不行！今晚，立刻，马上，老娘就要让他体会体会男人和女人的相同之处！”长夜断然拒绝，末了幽幽地盯着奥斯维德，“别忘了，我为了复仇，可是连灵魂都卖了。”

“等这只秃头真正体会到男人女人的‘相同’，你自可自便，玛丽那边我也可以不插手。只有一点，我要让她在沙漠中被太阳曝晒而死。”

奥斯维德沉默片刻，凝重地说道：“血族间谍事关重大，我无法做主。”

长夜大概能猜到他在顾虑什么，说道：“你放心，我交易的邪神是外世界偶然路过的，对人类……不，对这个世界的智慧种族没有兴趣。”

奥斯维德淡淡道：“神灵的事情，你说了不算。”

“那就不谈神灵的事情。”长夜从善如流，“玛丽的处置也可以先放一边，就眼下这只秃头男，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由你来操作，我就在一旁看着。”

奥斯维德：“……”

长夜接着说道：“我为复仇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不可能就这样轻飘飘地看着你带走他。”

奥斯维德权衡片刻，一咬牙答应下来：“好，我来操作。”

“但你必须解除对他的侵蚀。”

“好说。”长夜一口答应，调整站位，让秃头男挡在两人中间，黑线自左手指尖虚空处蜿蜒出，刺入男人体内。

虚化的黑线在男人体内穿行盘绕，觉得差不多了，长夜断开黑线，退后几米，做了个“请”的手势。ωωw.

奥斯维德眉头轻蹙，略有不满：“那是什么？”

“一点必要的小小保险。”长夜说道，“这能有效吞噬侵蚀，等你完成操作我保证解除。”

奥斯维德眯了眯眼，没有动作，只说道：“你先退出梦境。”

长夜沉吟片刻，应允。——韦恩的灵魂已经在她控制下，虽然此人价值有限远不及玛丽，但在弄清楚自己背后的“邪神”之前，奥斯维德应该不会轻易动手。

退出梦境，宽敞的卧室重新映入眼帘，皎洁的月光下，长夜发现白纱窗帘微动，隐身的奥斯维德现出身形。

长夜无声退开几步，让出豪华大床上并排躺着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秃头男韦恩·普尔曼，女的自然是那位血族间谍玛丽·巴托里。

玛丽保养得不错，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