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却挥之不去,她让人喷消毒水,喷了好几次,刺鼻的味道闻的人头晕,她还觉得不够,让清洁工继续,清洁工却怕浓度太高不肯再喷。
……
万幸的万幸,沈修宴送的及时,胎儿没受影响,母子健康。
通过血液鉴定,还确定了孩子的性别,是个男孩。
她听到这些消息,就和冰冷的仪器一样维持原有的状态,毫无波动。
沈修宴的右手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右手虚浮地拖着苹果,用左手削给她吃,宽阔的特护病房压抑的像屠宰场,他不在乎,闻茵也不在乎,他们两个就像活死人,谁都不能死,都得互相折磨的活。
沈修宴:“张嘴。”
牙签扎的苹果块送到她嘴边,她淡漠地偏过头。
他不为所动:“张嘴,别让我说第三次。”
她亦不为所动。
苹果拿走了,下一秒沈修宴扣住她后脑,用舌尖把果肉抵进去,肉块比喉管大了一倍,她推开沈修宴猛烈咳嗽,呛的脸发红。
沈修宴在她近在咫尺的距离:“用我嚼碎了喂你吗?”
她咳了好一阵,看他的眼神像狼一样,要把他生吞活剥。
沈修宴:“我喂你还是自己吃,你选。”
闻茵:“……给我。”
他移开,把苹果盘子给她。
沈修宴:“闻城闻泰现在很安全。”
她咽下苹果,味同嚼蜡:“不必时刻警告我,这到处都是你的眼线,连挂点滴的针都被护工战战兢兢收走,你怕我**吗。”
闻茵看过去:“可你知不知道,如果人真的想死,有无数种办法,拦不住的。和你拼命的想活着不一样,活着很难,死很容易。”
他面无表情:“你想多了,那是护工的工作。但你提醒了我,你想死?”
她移开目光:“怎么也得先看你断气吧。”
他忽然笑了:“那你一直这么想着。”
闻茵:“怎么,祸害遗千年是吗。”
沈修宴:“你当做是吧。”
闻茵:“……”
窗外平静的马路忽然走过一个卖氢气球的老人,五彩斑斓的气球拼命向天上飞,拼命的挣脱绳索的束缚,从没有一刻放弃。
她怔怔地看着那抹斑斓的色彩彻底消失。
闻茵:“真是你做的吗,沈修宴。”
沈修宴:“……”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她语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