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脸:“今天我也把话当你们两个面说清楚,意远那份,遗嘱立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至于我的,等我死了,你俩一人一半,没有谁多谁少的,听清楚了吧。”
裴子安咬咬牙:“知道了。”
沈修宴却面无波澜,反而问:“那些脏东西分给谁,我和他也一人一半?”
他话一出口,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裴子安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离:“什么脏东西?什么?”
裴景山稳坐如山,把裴子安打发出去。
“我暂时还死不了,用不着担心这个。天塌下来还有我顶。”
沈修宴不为所动:“本来就是你该承受的。”
这一出父子情,恐怕是演不成了,裴景山的笑容终于沉了下去。
裴景山:“当初我劝你别插手,是你非要查,查到了恒辉矿业,还自作主张买下来,现在知道怕了,你还躲的了吗?这东西就是这样,跟毒药一样,沾上就甩不掉了。”
沈修宴:“我没想躲。”
裴景山等他继续说。
沈修宴:“我也没打算跟你缓和关系,别折腾了,不可能,有这时间不如花裴子安身上,茵茵没说错,闻总对我而言无可取替,我视他为父亲,而一个人不会有两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