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茵:“……那抱抱。”
回应她的是沈修宴的吻。
她本来心神不宁的,尝到他乌木的香味好像就像吸入了安神香一样,渐渐平静下来。
……
沈修宴也累了,抱着她,没一会睡着。
闻茵叫了几声,他都没醒。
她趁机去客厅把药收起来,摸了摸小腹。
……
他大概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
闻茵见到他很疲倦的样子。
“接着睡吧。”
他坐起来,一只手撑起刘海,吞咽喉结——刚醒来总是这样,口干。
他此刻充满颓迷的脆弱美。
沈修宴:“不了,给你做点吃的,想吃什么?”
闻茵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任他发挥。
她自己呆在卧室没意思,就跟着他,沈修宴不让她进厨房,油烟味对孩子不好。
作为丈夫,他细心到了极致,在她跟前把烟也戒了,不过在其他时候,他还是抽。
沈修宴:“别站着。”
他去客厅拿了张椅子,放好坐垫,温柔地扶着她坐下。
闻茵:“什么时候孕检?”
沈修宴:“明天。”
这些她都不记得,都是沈修宴在操心。
她很纠结。
既担心被他发现她又在单独行动,又害怕孩子真因为她出事。
沈修宴:“怎么忽然问这个?”
闻茵:“找话题啊,你又不说话。”
他沉默半晌。
闻茵:“你带围裙挺帅的。”
白衬衣蓝围裙,袖口叠到小臂。
沈修宴处理好食材,扔锅里:“我工作丢了。”
闻茵:“适合亲……”
她顿了下,冷不丁回神他说的什么。
闻茵:“太子还会丢工作?”
沈修宴:“几个老股东针对我。”
闻茵:“你是假太子。”
他低笑:“是啊,你养我吧。”
闻茵:“什么工作招聘孕妇?”
他听到这话,还没怎样就心疼了,似笑非笑,无奈地宠溺道:“小祖宗,拿话堵我呢,我就是下工地搬砖也不舍得叫你吃苦。”
闻茵眼睛一亮:“反正你也不是没搬过。”
他狭长的眼睛睨来:“行。”
她被他一本正经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