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茵:“他长什么样,真的像大哥说的,很年轻吗?”
沈修宴觉得PasserA很眼熟,他可以肯定他见过这个人,但就是想不起是谁,特征对的上。
“很年轻。”
闻茵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那就说明,他从小就接受专业训练,专门为了杀人而生?”
沈修宴:“……”
他没有回答,闻茵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沈修宴不回答的原因,是因为还有另一种可能,除了从小训练,后天某种外力也能导致这种情况。
如果要问谁最了解这个变化,非一个人莫属。
闻茵:“有线索就是好的,不怕找不到他。”
沈修宴:“嗯。”
他低下头,将人抱在怀里。
想到ROSE和他所经历的一切,他忽然觉得自己肮脏的一双手无法拥抱闻茵,她什么都不知道,被保护的很好。
不管是闻天逸还是他,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想把她安放在阳光之下,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可他这双手,还能抱住她吗,还配吗?
他关了灯,暗色中,传来她浅浅的呼吸,沈修宴用一种虔诚的姿势轻轻拢着她的身躯,整顿良久,分开又触碰,唇微颤,一夜无眠。
……
白山县。
恒辉矿业地底。
撕心裂肺的惨叫传出,经过这里的人面色麻木,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惨绝人寰,有如恶鬼发出的叫声。
“三姐。”
“三姐。”
身穿白大褂的人们经过,纷纷停下对周雁恭敬地示好。
她脚步未停,仿佛没有看到几人一样从他们身边经过,步履匆匆向某个地方前进。
一道自动门扫描了周雁的瞳孔,自动打开。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少年听到声音回头,淡然说:“您听说了是吗?”
周雁:“沈修宴?”
温怀:“是的。”
周雁:“问什么。”
温怀:“JAM的舒缓剂,我需要离开一趟。”
他虽然是个少年,但对周雁这里首领级别的人物,却没有半点旁人见到的害怕恐惧,他们就像平起平坐的人,如果有外人看到,会觉得这是个很奇怪的画面,但是对于常年在此地工作的人,早已习以为常。
周雁:“那你还坐在这做什么。”
温怀:“因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