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津低低地说:“早就该这样,反正对你好也讨不到什么回报。”
疼,真的好疼……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陈津,陈津……你轻点,好疼……”
陈津动作一顿。
他看见管滢的眼泪,又心软了。
他伸出手,擦掉那晶莹剔透的水珠,他见过那么多人的眼泪……**血水的眼泪,充斥绝望的眼泪,布满恨意的眼泪……为什么她的眼泪让他心痛呢,好像把他的手指都烫伤了。M.
陈津:“……停不下来,停下你又要跑。”
管滢求饶:“我不跑了,陈津,咱们最后做一次,你对我好点,行吗,咱们要回去啊,你不能什么都没有,你回去了就是前程似锦要什么有什么,那时候你就不缺一个我了陈津,当我求你了,咱们做最后一次然后你就去走你的路吧,我会看着你的,我永远都看着你……”
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他都做过什么,如果她知道,她还是会走的。
陈津发了狠,把她欺负到说不出话来,一直持续到晚上,她好几个手机来电都无人接听。
电话打到了陈津这里。
他停下动作,管滢已几近昏迷。
摸了摸她的脸颊,他坐到一旁:“喂。”
闻茵:“滢滢在你那吗,为什么不接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陈津看了眼:“她睡了。”
爱怜地为她整理头发,非常温柔。
闻茵:“喝了那么多酒一定不舒服,你记得给她喂些醒酒药,没别的事,祖星望找她,我就说她在我这了,明天你一定把她送回去啊。”
陈津:“好,谢谢你茵姐。”
他说着,用纸巾擦她腿上的血,擦干净以后,把外套披到她身上,卷起来,像卷春饼一样将她包裹住,拥入怀。
天黑了,公路过往的车辆络绎不绝。
无人打扰,此刻,只有他们彼此。
……
……
闻茵挂了电话,心里的不祥才消失大半。
她回头对沈修宴说:“在陈津那,睡着了,还以为出什么事……祖星望说了找她做什么吗?”
沈修宴:“没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快订婚了,琐碎多。”
闻茵心沉沉的:“看到她那么难受,我也不舒服,都想着帮她私奔算了。”
沈修宴:“行啊,我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