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很愤怒,我可以理解,但你应该为自己考虑考虑,就算你为她进去了,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为你难过?你可别忘了,当初她是怎么狠心对你的,你手上的伤难道不是她指使?”
闻茵的确是个心狠的人,她狠起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但不代表她没有心,沈修宴始终相信事到如今闻茵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沈修宴:“你根本不了解她。”
裴景山笑了,他似乎从什么地方起身,发出淡淡的座椅声。
“是吗,要打个赌吗?”
他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山林。
他在一个山间别墅住着,这座山里葬着陈意远,每个月他都要来一次。
沈修宴蹙眉:“什么。”
裴景山:“赌她到底信不信你。你不是说你了解她吗?”
沈修宴:“你想怎么赌。”
裴景山:“如果你赢了,我就再也不插手你的事情,也不需要你认祖归宗,甚至,你可以从德威离职,做你想做的事情。你不是一直想去万云实现你的宏图抱负吗?”
沈修宴承认,裴景山这个赌注相当youren。
其他的都不重要,他最看重的是第一条——不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