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就连最后落地的时候都是沈修宴垫在下面。
明明那个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多到昏迷了。
她摇摇头,忍着哭腔:“没受伤,都是你,你身上全是伤口……”
沈修宴伤药全都是男人换的,她在一旁看着,触目惊心,都不忍直视。
疼在沈修宴身上,也疼在了她心上。
沈修宴声音虚弱又温柔:“不许哭。”
她憋住哭腔,好像回到小时候,那个总是走在她前面,却刻意放缓脚步等待她的少年,见到她哭了,无奈又宠溺地说:“我就说你是个小哭包吧?”
闻茵忍着,忍着。
忍到后面,抽了抽鼻子。
眼泪到底是没流下来。
很给面子。
沈修宴失笑,让她再过来点,低头。
他的手不方便抬起来,没法好好地抱她,摸摸她的头,就只能让她主动,体验她主动投怀送抱,别有一番滋味,这又和以前她主动勾引的感觉不一样。
以前她是带着玩味,试探之心。
如今全是真诚,真诚的像是要把心剖出来给他,他知道这次他赢了太多,最起码,他现在得到的,是以前从不敢奢望的东西。
闻茵轻轻地亲他嘴角,沈修宴说:“再亲两下。”
她大大方方地又亲了几下:“等你好了,要几下都行。”
沈修宴:“那就不是按几下了,几次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