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县随便带回来的臭小子竟然是裴景山和陈意远失踪多年的儿子,老天真他**能玩人!
闻茵逐渐冷静下来,居宜年说的不无道理,她去也没用。
此刻她真的很后悔,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在需要的时候永远都只能当被保护的人,爸爸是,沈修宴是,他们一个两个前仆后继地保护着她,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想帮忙,也是拖后腿……
她从未如此无力过。
她抓住自己凌乱的头发,头低着,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往下流。
从窗外递来一袋纸巾,是居宜年。
他目不斜视,看向远方,好像没看见她在哭一样。
居宜年:“我知道,有的人你舍不得,但他挡着你,你永远都不能成事。人生,就是个取舍的过程。”
她没说话,不一会,居宜年派去找沈修宴的人好像有消息了,到居宜年耳边说了什么。
居宜年:“不用小心翼翼,我找不找他无所谓,都是为这孩子,说吧,告诉她,找到人没?”
那人看向闻茵,如实说:“我们遇到了德威的人,他们把沈修宴接走了,直升机起飞,我们追不上。”
闻茵愣住,庆幸之余又十分不解。
“你说什么,他走了?他怎么样,活着的吗?”
那人:“根据我们的观察,他还活着,而且有意识。”
闻茵:“……不可能,他不会丢下我……”
怎么可能?
他自己走了?
居宜年这时阴惴惴地冷哼,阴阳怪气极了:“为什么不会呢,你怎么知道,人会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他知道你是个拖油瓶,如果带着你,自己必定遭到连累。知道那些追杀你的人是谁吗?傀儡从我这摸到你的消息,他们打算对你下手了,你现在就是个靶子,和你在一块的人都会遭殃,沈修宴他是怕了。”M.
闻茵反驳:“如果他怕,为什么不早早离开,如果他怕,为什么以身犯险?”
居宜年:“那都是做给你看的,死?他死不了,我看这片森林他熟悉的很,谁知道他到底什么身份,你认识他这么多年,你就笃定他的全部你都清楚吗?当初他把你爸关进商署不让他出来,间接导致傀儡有机可乘,这不都是事实吗?”
居宜年:“你敢说,你了解他?”
闻茵:“……”
她确实,有很多不了解沈修宴的地方。
比如他为什么会这里的乡土话,他说他以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