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宴好笑地打量她,把烟拿出来,熟练地点燃打火机,问她:“你明白什么了。”
闻茵认真地回答:“沈修宴,你对我来说就是习惯,没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感觉做什么都不对,好像生活没什么不一样,一切如常,但又好像哪里不一样,好像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可我完全不知道那个东西还能在哪找到。以前它默不作声,一直为我所拥有,就是习惯了它的存在,我没办法接受它离我远去。”
沈修宴听着,有点不对味来:“你回头找我,就是因为不习惯?”
闻茵:“……不一样的,我和江蓠也认识很多年,和他分开,没有和你分的艰难。如果习惯真的改不掉,那它和爱也没什么两样,你一定要听我说出那个字吗。”
她主动牵起沈修宴的手然后对着窗外的月亮:“它知道,我有多爱你。”
那只小手。
牵着他的手。
遥遥对月。
暮蓝色的夜幕,有星星,有云团,有车窗透映她一张温柔,憧憬,红润的美丽。
沈修宴嗯了声,把她拉到怀里,这一次,比之前温柔了数百倍。
他们好像要把冷战的几天都补回来。
他问闻茵:“我不在的时候,哭的厉害吗?”
她靠在他怀里:“天天哭。”
沈修宴:“呵,不信。”
闻茵回头:“为什么不信?”
沈修宴:“你和江蓠分开,哭过几次?”
闻茵:“我也以为会和那时候没什么两样,虽然不至于天天哭吧,但是……也没好过。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强撑着,才打起精神做事。很痛苦,你呢,你和宁幼怡……,我看见你们两个抱在一块了!你给我解释清楚!”
不提这个,她都快忘了。
沈修宴一顿,耐心解释:“解释为了气你。”
“那就可以抱她吗,有什么误会不能说开,你没长嘴还是我没有?躲着我不说,还立马找了别的女人,是不是再晚点我儿子都能管她叫妈了?”
他眯起眼睛追问:“好,这件事当我不对,那你骗我在前,这是一,第二,你没去找男人吗?嗯?要不是被我撞见,你们两个是不是就滚到床上去了,别当我不知道!”
翻旧帐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闻茵百口莫辩:“我,我那是……滢滢告诉我你和宁幼怡在一块喝酒,大晚上的,我难受,看到个人眉眼很像你才叫他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