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正常的工作,一铲一铲的沙子从水下捞起来,几次之后一截尼龙绳漂浮在江面上。
钩机司机停下动作,带着好奇的心思钩起尼龙绳,上面是一串士兵的身体。
挖沙船停下了动作,整个挖沙船上的工人也停下了动作,人们脱下头上的帽子,默默地注视着。
似乎整个天空都在这一刻陷入了沉寂。
影厅观众也都尽皆沉默,京城人对水灾的印象并不深,因为这里没这个遭遇。
即便这样,也没人对尼龙绳绑着的一串身体不动容。
荧幕黑了下去,再度亮起时,杨清出场。
“他爸,今年这雨下的这么大,村里通知转移的事情,咱们往哪儿搬?”
“你看着办吧,我让弟弟过来帮你,从今天开始我得上坝上住了。”
影片放映一半,第一个催泪片段出现。
“别跳了别跳了,房子和地我们不要了。”
就是江河说明杨清必得奖的镜头,果然大部分观众都被这一幕击败了。
小部分挺住的在杨清男人牺牲,杨清顶上的方面再也忍不住,全部破防。
江河这个导演也是微微红了眼眶,这跟他是不是导演无关,跟他知不知道剧情也无关。
情绪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他都如此,杨清和李亭更是不堪。
一个两个嘤嘤出声,很快江河难受的情绪消失,左右看看不由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们俩这是眼泪还是鼻涕啊,能不能别往我身上蹭?”
不说还好,一说这俩人蹭的次数更多了,简直离大谱。
要不是关系不错,特么是真不想让这俩人蹭。
新换的衣服啊,好像还是牌子来的。
第一次上身,直接成了这俩人的擦手的东西了,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