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她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她不可能去答应江陵，也不可能答应陆斯年，她没有任何谈恋爱或者结婚的打算。

尤其是，江陵。

她可以感受得到江陵对她的感情，这么多年，他对她有多照顾，她心里都清楚，那，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更要说清楚，不能给他一点期待，不然这和耍他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她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人，自然是不配的。

只是，她没有提这些话，因为她知道，提了的话，江陵也会说，不在意这些，那，只会增多烦扰，让他觉得有机会。

江陵面色有些苍白，甚至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无力，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你会给我这样的回应，但还是忍不住问一问你。”

说着，他苦笑着摇头，“我知道，你到现在可能都没有放下傅司夜，但音音，日子还长，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这辈子都会把你捧在手心，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你是我的唯一，这辈子我只会专心于你。”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坚定，面色也格外得真挚。

慕音音的眸色，好像更加的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