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辰将玉兔吊坠拿到镜头前:“您说的是这个吗?”
在看见玉兔吊坠的那一刻,司怀安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它,是它……它是我送给纪思的定情信物,因为她属兔,所以我就送了她这个玉兔吊坠……”
这还有可怀疑的。
相片看了?
连玉兔都找到了。
玉兔吊坠只有他和纪思才知道。
就算要冒充,也冒充不出来。
“呜呜……”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男人,就这样不顾场合地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陆佑霆三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等他哭够,发泄够。
就在这时,辰宝突然又开口了:“咦,这好像是外婆写的日记!”
辰宝翻了一页,发现是日记后,出于隐私,也只是随意的翻了两下,没有仔细地看里面的内容。
闻言,司怀安忘记了哭,猛地抬起头,看向手机屏幕里的简司辰:“日记?你看看日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简司辰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回答道:“这本日记本很旧了,里面已经全部泛黄,上面好多字已经开始褪色。”
一边说,一看将视线落在最上面的日期上:“是二十九年前写的!不过,并不是每天都写,中间停了好长一段时间,两年后又开始重新写了。”
“二十九年前?”
司怀安喃喃自语地念着这个时间。
二十九年前,不是他和纪思认识的那一年吗?
就在他沉思时,简司辰在抽屉里又翻了一下,又拿出两个日记本:“咦,还有!原来不止一本!没想到外婆居然会有写日记的习惯。”
司怀安还想说些什么,陆佑霆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对陆佑霆道:“你把日记本收好!记住,千万不要弄丢了!”wwω.ЪiqíΚù.ИěT
然后又对司怀安道:“里面的内容很多,等事情解决后,给您慢慢看。”
话音刚落,简司辰又突然开口:“我大致看了一下,几乎每一篇写的都是一个叫司怀安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谁?不会是我们外公吧?”
从他口中听到“外公”两个字,司怀安高兴的呼吸都差点停了。
思思日记里记录的居然全是他。
司怀安眼里**眼泪,猛地吞了口口水,嘴巴张张合合,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却发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