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少?”元敏站在博古架下翻找上面的东西。“舅舅,帮我拿一下最上面的那本厚厚的书。”
“这个?”张景彦伸手,轻松地将书拿了下来。
元敏接过,将书的封面打开,露出中空的腹部。
里面放了一大摞的银票。
“舅舅,这些都给你。”
“十一说起永业有暗探来了,我这心中总觉得不踏实,您拿着这些银子,充做军需。”
“如今的户部侍郎是太傅的人,您也知道,太傅守旧了些,国库的银子是要留给百姓的。”
元敏说起这事,笑的就有些牵强了。
太傅这几年,似乎变了些。
“敏儿,守不住上谷关,百姓有银子,也没甚用处。”
张景彦皱着眉,元敏此人,其他都好,就是对乌宏义总是无条件的心软。
也不怪敏儿。
先皇不是个长情的,因着对妹妹的几分愧疚,在她死后,就立了敏儿为太子。
自他懂事起,陪伴他最多的就是乌宏义这个太子太傅。
“舅舅,今日看您在朝堂上,似是对乌家有所不满,为何?”
元敏私下里,并不希望亲舅舅和太傅闹的不快。
“非是此事。”
“实是如今住在将军府的那位男子,让我放心不下。”
“他...是我从永业手中救下的人,去年年底,不知出于何种缘故,安青她娘到广临郡找到我,让我救他。”
“甚至不惜以安青作为要挟。”
“有这事?”元敏将银票都塞在张景彦的手中,重新将书放回了原处。
坐在案桌前,看堆的三尺高的奏折。
“舅舅,您坐下说话。”
“敏儿,永业如今掌管人数最多军队的那个将军也姓金,长的跟乌太傅口中的这位远房亲戚,有七成的相似。”
元敏拿起批红毛笔,一个字还未写下,就停住了。
猛地抬头看向了自家舅舅。
“您是说,这个人是永业的人?”
“敏儿,此事不妨你自己去查。”
“来喜!”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
来喜公公跪在地上:“圣上,老奴在。”
“你去传大理寺少卿过来。”
“老奴遵旨。”
元敏看了一眼站在阴影处的十一,此事不宜影卫出手。
“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