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凝固了,但清橘仍然担心他的伤口会感染。在屋中并没有什么能够给杭逍包扎的东西,她们也不过是今日刚来。
所以清橘刚才才会让木谣去取些绑带来。
不知道杭逍之前做了什么,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没有那么浓了,清橘便让他在桌边坐好,再检查一遍他背后的伤口。
“你这衣服的背面都破成这样了,看来还得帮你找一件衣服。”
清橘挑着杭逍背后那几缕破碎的布料低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杭逍背后的伤看上去还很严重,这种露背的装束倒是时尚得很。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惊得清橘差点一手按在了杭逍的伤口上。
还没等清橘推着杭逍让他先躲一躲,就发现原来是池于于那边屋子发出的声音。
“怎么了,你担心?”杭逍笑着伸手抓住了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好歹现在我头上也是挂着皇后这个名头的,真要出什么事情,季连浮月可不一定能饶得了我,还有秦楚歌和出云,这方势力的人会些什么把戏我们还不知道。”
“要是我扮作的皇后惹恼南疆王被杀,说不定还会如了他们的愿。”
杭逍只是看着她微微一笑,让清橘感觉自己越解释越像是在**......
“别关心那些人了,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杭逍弯了弯眉眼,笑意盎然地安抚道。
“放心吧,我能感知到有没有人过来,若是有人来了我提醒你。”
有杭逍这句话,清橘也放心了下来。
她看了看杭逍背后的情况,确定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后才坐在了他的对面。
“等木谣回来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哦,木谣是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但应该不是秦楚歌一派的人。”
“现在见到你了,我们倒是可以商量商量我怎么才能出去了。”清橘叹了一口气。
“嗯,你身上被下了毒。”杭逍示意清橘将手放到他面前,手心朝上。
这是他根据之前清橘没有同他离开所推断出来的结果。
“不是中毒,是他们给我下了蛊。”清橘慢慢地说道,由着杭逍伸手按住了自己的手腕。
“皇后身边跟着的总管苏笠是他们的人,我之前也一直都是被她管制着。她给我种下蛊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是一种什么蛊,也算是用这种未知的方法困住我了吧。不过之前这蛊发作的时候确实让我有些痛不欲生,所以没有解开前我应该都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