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那帘子被掀开,胡氏哭哭嚷嚷地走了进来,拉着连念心双膝一屈跪在地上,道:“老夫人做主啊,不然我们娘俩当真活不下去了,大房的实在欺人太甚!”
连念心也跟在一旁哭哭啼啼,“大姐欺侮我,祖母您看看我的脸,变成了这般模样,还怎么见人。”
“行了,别哭了!哭的人昏昏呼呼的,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母面露不悦之色,问道。
胡氏朝连念心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直接说道,“得知大姐今日回府,我们姐妹几个便和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谁知惹怒了她,她便不顾姐妹情分,当众扇了我耳光,孙女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请老祖宗做主。”
胡氏啜泣着,一边用绣花帕子擦着眼泪,一边道,“我知道老祖宗喜欢清静,本不该来叨扰。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凭什么我们二房的孩子就这么被大房的一再糟践呢!云朗怎么去的,您心知肚明!这回念心又被欺负,老祖宗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才是。”
连母听了眉心紧皱,对连似月这个孙女越加不满,才在尧城犯了有辱门楣的丑事,一回来又闹得鸡飞狗跳,这个时候该保持低调的道理都不懂。
她一时心烦,冷声道:“黄岑,你派人去把她叫过来。”
“是。”黄岑朝另两个站在门口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胡氏和连念心暗暗对视了一眼,看连似月这回要怎么在老夫人面前自圆其说,老夫人正恼着没借口惩治这做了丑事的孙女呢。ωωw.
“大小姐到了。”
片刻后,帘子掀起,连似月走了进来,她一眼看到端坐在椅上连母,脸色不善,而在那安安静静修剪盆栽的是姑姑连曦。
这位姑姑连曦,刚出嫁一年便死了夫婿,又没有留下子嗣。
按说已经出阁的女子不能再回娘家,但是连母可怜女儿十六岁便要在夫家守寡,便向皇后娘娘讨了恩典将她接回府来留在身边。
连似月记得,她常年吃斋念佛,性情寡淡,长期幽居室内,前世,她们两个的交集非常少。
而胡氏母女则满脸泪痕跪在地上,她不动声色,双膝跪在老夫人的跟前,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道,“似月见过老祖宗,二婶,姑姑。”
连母看了连似月一眼,她穿着交领五彩缂丝裙衫,罩着一件雪白的狐狸毛大氅,髻上插了一支紫玉镶明珠流苏簪子,显得娴静动人。
老夫人暗暗微叹了口气,本来打扮打扮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