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陆大夫脸上露出一丝难色,道,“恕老朽无能,一下竟看不出少爷所中为何毒,只能先治了刀伤,止住血。”
“什么……竟看不出所中的毒?”连延庆大惊,心头一震,看来,来人是要将他的儿子置于死地!
为什么?下毒手的人究竟是谁?M.
“那……那诀儿会不会……会不会……”大夫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不会!不许胡说!谁也不许说那个字!””连母不等大夫人将那个吓人的字眼说出口,就立即训斥道,“我的乖乖孙儿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陆大夫,你先止血,延庆,你再去找,把最好的大夫通通找来,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救活诀儿,这是我们相府唯一的嫡子!”
“母亲,我这就派人去找大夫。”连延庆立即转身出了文华院,他步履匆匆,
陆大夫先将连诀身上的伤口清洗干净了,涂上了止血的药,将伤口包扎好了,再开了几贴药嘱托丫鬟去煎了,以作暂时服用。
连诀因为中了不明的毒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新换上的白色亵衣将那张因失血过多的脸衬的更加苍白,仿佛会随时离他们而去一样。
连母坐在榻前,将他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摸着,道,“我的乖乖孙儿,你要撑住啊,也不枉你那深明大义的姐姐对你的一番心意了。”
大夫人在旁听了,又被引出眼泪来,道,“是我对不起月儿,都是我对不起月儿……”
“夫人!”周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握紧了她的手,暗暗用了个力,生怕大夫人一时情难自禁,将真相说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文华院灯火通明,静寂一片,无人入睡,大夫们每隔半个时辰就检查一遍,所有的人都在一边等着连似月的消息,一边等着连诀是否能醒来。
连母也一直没有离去,坐在连诀房间外的酸梨木椅上,手里捻着佛珠,连延庆坐在她的对面,一直到了下半夜。
大夫人则和周嬷嬷一直守在连诀的榻前,其余的丫鬟婆子们则全都守在屋子外面。
宋嬷嬷走了过来,道,“老夫人,您先回去歇着吧,少爷要是醒了就让人马上通知,您近来身子本就不好,不能熬出病来啊。”
连母睁开眼睛,往连诀的房间看了眼,道,“也罢,我先回倾安院歇会眼。”
“大,大,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连母刚站起身,便听到一阵欣喜若狂的声音,然后便见那守门的护卫匆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