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连诗雅将赏赐的绫罗绸缎抱在怀中,道,“我要把皇上赏赐的这些上等的衣料全部做成漂亮的衣裳穿在身上,我要比这府里任何人都漂亮都耀眼,我要像从前一样,没人能比得上我,连似月也不能!”
……
福安院。
青黛降香站在连似月的一旁,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而连似月却仍旧不慌不忙,仿佛全然不被外界所影响一般,认认真真地与大夫人下着棋。
“啪嗒……”大夫人手中的白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月儿,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萧振海现在的身份,足以与你父亲抗衡啊,他一回来,萧姨娘和诗雅就得到了册封,往后……可如何是好?”
连似月如玉雕一般的手指轻轻将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道,“母亲,萧振海大获全胜,击退辽军,又每年从大辽获得丰厚财富,这既达成了皇上多年来的夙愿,又充盈了国库,这有功之臣想让自己的妹妹在夫家活的体面些,皇上应允了,也不为过。”
“可是……”大夫人的眉头还是紧皱着。
“母亲,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我们无需紧张,还是那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似月拿起大夫人掉在棋盘上的白子,放回她的手中,道。
“可是月儿,萧仙敏手段再多,不过是个后宅女子,捏住她的七寸狠打两次她就动弹不得了。可萧振海,他是一只真正的毒蝎子啊!”
毒蝎子?连似月那清淡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笑意,道,“母亲,你知道毒蝎子怕什么吗?”
“什么?”大夫人紧声问道。
“怕光。”连似月再落下一颗黑子,道。
怕光?大夫人思索着连似月话里的意思,这时候,倾安院的黄岑过来请连似月过去,说是老夫人有请。
连似月便放下棋子,丫鬟过来给她整理了衣襟,她叮嘱大夫人早些歇息,一切有她之后,便往倾安院去了。
一走进倾安院的门,连似月便感觉到了一股沉重而严肃的氛围,连母坐于宽大的酸梨木椅上,连延庆则一脸紧绷的坐在一旁。
“祖母,父亲。”她上前请过安,便坐到了属于她的位置上。
“啪!”连母用力地一拍椅背,震怒,道,“他萧振海立下再多汗马功劳,也没有权力管我连家的家务事!萧氏乃天煞孤星之命,他却求皇上封其为平妻,这是什么意思?是公然羞辱我们连家吗?”
连延庆冷哼,“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