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往相府的门上,气势极盛。
那轿撵上,坐着一个美妇人,她穿着一身大衫霞帔,桃红色对襟褙子,腰间系红罗大带,戴九翟冠,冠上金凤一对,口衔珠结,发髻两侧插一对金簪,珠翠牡丹花儴花两朵,浑身散发着富丽堂皇的贵气。
此刻,她那张冷漠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怒自威,所过之处,旁边的路人纷纷跪下,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当这两轿撵停在相府门口的时候,得到消息的连延庆和连母急急忙忙从府里跑了出来,见到轿子上的人,连忙跪在地上。
连延庆连连擦着额头的汗液,“公主驾到,有失远迎,微臣该死!”
那安国公主凉薄的眼神淡淡地看了眼相府的门匾,目光冰冷,淡淡地道,“连相如今已毫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了,本公主哪里敢让连相迎驾。”
连延庆听了,暗喊糟糕,怕是得罪安国公主了,可是他迅速地想了一遍,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安国公主,虽是女眷,可是皇上都会给她三分面子,可谓权势滔天。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微臣不知公主所言何意,还请公主明示。”
“哼。”安国公主冷哼了一声,这轻轻的一声,却让连延庆背脊升起一股深深的寒意。
安国公主起身,身旁的嬷嬷即刻弯腰伸出手臂,安国公主踩着轿夫的背走了下来。
连延庆的心一惊,即刻走上前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