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珍重!”
凤诀听了,心头一颤,“十一……”
而这话说完,令月便转过身,拉着连焱的手,匆匆走了,徒留给凤诀一个背影。
“姐姐,哭了?”连焱抬起头来,问道。
“不,我没哭,是风太大了。”令月说道。
那一年,长春宫,母后失宠被打入冷宫,她便从一个金枝玉叶变成了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劳作的“公主”。
那一日,他前来,告诉她,他要去山海关了,要成就一番霸业再回来,那时候的他,有踌躇满志,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和秘密。
她心中依依不舍,却只能说一声,连诀,请你珍重,愿你鲜衣怒马,归来仍是少年。
……
连诀,连诀……她心碎地喊着这个名字。
是的,她想起来了,她全都想起来了!
她是名字,她的身世,她的连诀,她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